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С˵ > С˵ > 娘子,别这样� > �320� 平阳刺史,孙灏(多谢詠夙的盟主)

�320� 平阳刺史,孙灏(多谢詠夙的盟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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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房灵钰�
    宋言忽地想起来,洛天璇有跟他说过,房海又从本家挑了一个庶女,准备送给他做妾�
    那女孩,好像就叫房灵钰�
    只是,宋言的眉头并未散开,反倒是越皱越紧�
    因为当初洛天璇跟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,他就已经对灵钰两个字感觉熟悉,也就是说,他定然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名字,当时没能想起来,现在又被房海提起,宋言便不由深思起来,许是有个几息时间吧,就在房海已经有些忍不住,想要催促一下宋言的时候,宋言忽地抬起头,一双眸子古怪的看着房海:“伯父……你说的灵钰姑娘,莫非是灵巧的灵,坚金珍宝钰?�
    房海有些懵:“贤侄说的没错,的确是这么个灵钰。�
    宋言的眼神更奇怪了:“这位灵钰姑娘,是不是认识范家的人?�
    “晋地八大家的那个范家。�
    房海再次点头:“房家名下有不少产业和生意,灵钰的父亲便负责定州那一块,早些年灵钰也随他的父亲去过不少地方,同晋地大家族多有来往,认识范家的人也实属正常,几个大家族的公子,小姐,偶尔还会一起举办个诗会,赏花宴之类的。�
    “啧,伯父啊,不是小侄说你,你这看人的眼光当真是……不怎么样。”宋言有些无奈的吐了口气�
    房海就有些不服:“这话怎么说的?灵钰那丫头你没见过,钟灵毓秀,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。�
    “倒不是说相貌……只是……”宋言都有些难以启齿:“只是,就算伯父想要给我介绍女孩,好歹也挑那种没有对象的吧?�
    “对象?�
    “就是另一半。�
    噌!
    房海猛地站了起来:“你是说灵钰已经和某人私定终身了?�
    宋言点头:“应是这样。�
    “那男人是谁?�
    “房伯父应该知道,范家三房……好像是三房来着,总之就是范大膘那一脉,一夜之间被人灭了满门。”宋言想了想,问道�
    房海阴沉着面色点头:“这个,我自是知道的。�
    范家虽比不得房家,却也是宁国的大家族了,分支被人灭门,数百口人被杀,在世家门阀的圈子里也算一件大事,据说那段时间,几乎所有的世家门阀,全都不约而同的加强了保护措施�
    这些世家门阀,无论手上权力有多大,多有钱,最害怕的就是遇上这种一言不合便灭人满门的狂徒,跟这种人几乎没有任何道理可讲,人家就是奔着杀人来的,除非家族中有实力更强的武者,不然就是待宰的羔羊�
    “我和定州刺史焦俊泽的关系不错,是以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情,据说在被杀的人中,有一人叫范九恩,是范大膘的嫡孙。”宋言又捏了一块蜜饯,一边咀嚼着,一边说道:“在范九恩的尸体上搜出一封书信,是范九恩写给自己情人的,而情人的名字就叫灵钰,信里面也提到了房家。�
    “从那情书字里行间来看,两人感情是颇深的,已经私定终身了。�
    “而且,已经尝过男欢女爱,是以情书上的文字极为露骨。�
    虽然现在宋言身边的女子,多是年龄比他大的,但他对别人的女人当真是没兴趣啊。瞧瞧房海介绍的这些人,那房灵月,堕胎至少两次,三手房了都;房灵钰,单看那封情书,大约也好不了多少�
    真当他这里是什么回收厂吗?
    这话一出,饶是房海脸皮极厚,这时候也是忍不住臊的满脸涨红,尴尬的脚指头都在地上一直抠�
    这叫什么事儿啊�
    为了跟宋言联姻,结果连续两次介绍的女子都是不洁之身�
    也幸好宋言大度,不然早就反目成仇了�
    明明之前都找一些老妈子过去调查过,带回来的答案都是玉洁冰清,蕙质兰心,洁身自爱,这些老妈子他娘的究竟收了多少钱?
    房家的女儿,难道都是这般不堪�
    “我的错,我的错,是伯父没调查清楚,贤侄莫要往心里去。”房海便连忙道歉:“为表歉意,我自罚三杯。�
    眼看房海连喝三杯,宋言严重怀疑这家伙可能单纯只是馋酒了�
    房海又饮了一杯,这才擦了一下嘴角:“贤侄放心,房家女儿有很多的,下次,下次一定给你找个好的。�
    宋言都有些无语了,这家伙到现在还没放弃呢�
    “房伯父,这些都只是小事儿……”想了想宋言还是开口说道:“房伯父可知,就在范家被灭门之前,还发生了一件事……�
    “何事?�
    “范家那边,聘请江湖上三个高手,一个九品武者,两个八品武者,前往新后县县衙,刺杀于我。”宋言的面色逐渐变的凝重�
    房海的面色也变了,他眉头紧锁:“范家当真如此大胆?贤侄的意思,这件事情可能和房家的某些人有关?�
    宋言小小耸了耸肩:“这倒是无法确认了。�
    “当时我只是刚到新后县,范家有走私生意通往女真,但那时我还没有封关,纵然封关,于范家这样的商人来说,最好的选择也应该是同我私下里接触,看看是否能将我收买,而不是直接刺杀吧?�
    房海深以为然的点头�
    商人,大都奉行和气生财,直接进行刺杀,着实是有些过了�
    “实际上,在范家被屠灭满门之前,范大膘也的确是要求范家子嗣尝试和我接触,唯有一人表现奇怪。�
    “是那范九恩?�
    “没错,范九恩表现的极为慌张,将自己关在房间里。”宋言轻轻颔首:“而在范九恩身上,唯一异常的东西,应该就是这封情书。�
    房海这种人,或许做不了一个好官�
    但他的脑子绝对机灵�
    只是透过宋言的话,房海便迅速分析出,很有可能是房灵钰想要借着范九恩的手,除掉宋言�
    那时,房海已经从房氏女中选中了房灵钰,房灵钰已经心有所属,这便是动机�
    但,事情当真如此简单吗�
    房海担心的是其他方面,譬如说房灵钰的父亲是否有参与其中?自从房俊这个房家嫡长孙去世,他国公世子的位置便出现了松动,不少兄弟,都已经盯上了这个位子。而他试图促成房家和宋言的联姻,同样也有借助着宋言的势力,稳固自身位置的因素。如此来看有人想要破坏联姻,暗中和范九恩勾结,利用范九恩除掉宋言,斩断他的臂助,便极有可能�
    只是,那时候的房家,在杨家紧逼之下,早已不复往日光鲜,危若累卵,宋言麾下的军队许是少有的,房家和宁和帝能够依仗的武力,也就是房德抓住了嫡孙被杀的机会,除掉了杨国臣这个礼部尚书,总算是给了房家和宁和帝一点喘息的机会�
    这般情况,任谁都能看出宋言对房家,对宁和帝的重要性�
    都已经这般处境,居然还有人为了争夺世子之位,直接对宋言下手�
    这些人,疯了不成�
    宋言若是死了,失去了这些兵权,纵然是拿到了世子之位,还不是将整个家族都给推入了火坑�
    看来这次去东陵,要和老头子好好商量一下,家族内部也要清洗一遍才行了�
    房海的面色阴沉到极点,目光凶残,仿佛一头欲择人而噬的狼�
    他是真的生气了�
    而且,从宋言的话中,房海也分析出许多东西,宋言被范大膘灭门案的了解实在是太详细了,简直是亲眼所见,房海有理由怀疑就是宋言为了报复,才将范大膘一家数百口人灭了门�
    当真是凶狠�
    家里的兄弟为了世子之位,居然得罪这种人�
    猪脑子吗�
    …�
    山阴县�
    这是定州府内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�
    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!
    县城里,该有的设施应有尽有,比如说……青楼�
    顶楼的包房当中,正传出男人低沉的咆哮和女人压抑的呻吟,大抵正在做着什么事情�
    只是女人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奇怪,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嗓子,以至于声音听起来都带着一些痛楚�
    实际上,也正是如此�
    男人的手指正掐在女人的脖子上�
    强烈的窒息感,女人眼睛开始泛白,身子更是拼命的蠕动,挣扎,想要逃脱。但,男人力气很大,再加上这女子一整日时间陪着许多客人饮了不少酒,身子早已软软绵绵,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在男人手下挣脱,没多长时间女人已经有些承受不住�
    可男人正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,一双眼睛已是猩红一片,根本注意不到女人的变化,就算是注意到了,大概也不会特别在意�
    终于,随着一声低吼,旋即不再动弹�
    好生休息了半刻钟,男人这才从女人身上爬起�
    再看身下女人,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,眼神中满是痛苦和绝望,一张脸也呈现出诡异的紫青色,伸手于女子鼻尖处试了一下,男人眉头便立马皱起,啐了一口:“死了?呸,晦气。�
    低声的咒骂着,倒也没什么好害怕的,玩儿死一个妓子,于他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大事儿�
    毕竟,他的身份,可是平阳府刺史!
    孙灏�
    白鹭书院的学生�
    宁和八年的状元�
    接替宋言的新任刺史�
    区区一个妓子,还是贱籍,死了也就死了。打了个哈欠,孙灏懒洋洋的拿过衣服穿在身上,从袖子里摸出几锭银子,随意丢在女尸上面,算是给青楼的赔款了�
    他也明白,自己这个嗜好,多少是有点变态了�
    可是没办法,每次和女子欢好的时候,就有点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,以至于这些年妾室换了一批又一批,能在孙府待上三年的都是少之又少�
    想了想,他又拿出代表身份的官印�
    没错,就是刺史大印�
    原本的平阳刺史在女真叩关的时候跑了,跑的时候把官印也给带走了,也就是说无论是钱耀祖还是暂代刺史宋言,都是没有官印的�
    朝廷那边便重新做了一枚,让孙灏随身携带,前往任上�
    于嘴唇前面哈了一股热气,然后狠狠按在女尸的胸口上,看着那鲜红的印记,孙灏脸上泛起一丝得意,有这印记在,青楼老板是不敢将事情闹大的�
    熟门熟路,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……白鹭书院在朝堂中的影响力实在是太大了,以至于养成了这些官员肆无忌惮的性格�
    便是被人知道了,告官了,又能如何?上面有人,天大的事情也能轻易压下来�
    做好这些,孙灏便洋洋得意的离开了房间,走出了青楼�
    夜风吹过,身子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�
    “真他娘的冷。”嘴里嘟哝着,孙灏便立马闪身钻进了一辆马车:“回客栈。�
    随着马蹄和轮毂的声音,马车渐渐在夜幕中远去�
    便在此时,一道娇小又饱满的身子,也悄无声息的自青楼侧面的阴影中浮现�
    是步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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