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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底下一群公司跃跃欲试,明争暗斗,许越单单是将这个规划案拿在手里,不吭声都能捞到不少油水。

    如今他把这规划案无条件双手拱上,既是无奈之举又带着点巴结。

    这丁点钱,傅景深自然是不放在眼里,规划案碰都没碰:“让他过来。”

    苏黎连连接话:“好,我现在去联系他。”

    穆荷把收集来的资料传到傅景深电脑里:“这人挺有趣。”

    傅景深打开资料,扫了一眼许越最后一个通话记录,s国的号码。

    傅景深唇角露出一丝笑意,眼里锋芒乍现,云星一缕头发被缠绕在他的食指上,头发丝滑,一松手就散开,傅景深继续把玩着。

    “别盯太紧,陪他玩玩。”

    云星霍然起身,敢情傅景深早觉得他不对劲了?

    “我就说他不是好人,长得贼眉鼠眼,说话跟放屁一样,熏人!”

    傅景深笑:“嗯,我们阿星真棒。”

    穆荷:“......”

    许越到的时候,傅景深晾了他两个小时,苏黎给他上到第五杯咖啡的时候脸上带着微微歉意,公式化的解释:“抱歉许局长,总裁正在和夫人用饭,让您再等等。”

    虽说只是一个小助理,但毕竟也是靠自己的能力进入傅氏集团,气势这一块,无论面对谁都得端稳。

    许越舌头顶顶腮帮子,烦躁的扯开领带,不接话。

    这是在给他下马威!傅景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!

    许越带来的助手挺直站在一旁,不敢说话,掌心虚汗直冒,他家局长,怕是得罪傅景深!

    约莫又过了一个小时,苏黎推开等候室的门:“许局长,请移步到会议厅。”

    傅景深等云星吃完东西,捏捏她的小脸:“阿星要不要一起去听听?”

    云星摇头,这种谈生意的事最烦人了:“不要,我在这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傅景深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,浅笑:“好,乖乖等我。”

    讲话的声音太宠溺,肉麻得穆荷一身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傅景深前脚刚走,穆荷看着还在大快朵颐的云星,想了想,试探性发问:“徒弟,我想问一下.......”

    云星撇他一眼,继续吃饭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,假如,我是说假如啊,如果,就......呃......”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
    拖拖拉拉,云星趁他还在思索把他碗里的鸡腿抢过来,一边啃一边嫌弃的道:“给你五秒钟时间!”

    穆荷利索着说出来:“如果老大劈腿怎么办?”

    云星三两下就把鸡腿啃完:“那我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音量拔高几分:“什么?!!!!!!!”

    关我什么事!劈腿的又不是我!我只是看见!看见你懂吗!

    “杀了你。”云星又重复一遍。

    穆荷脏话脱口而出:“我草”你大爷!

    话没说完就被云星一个凌厉的眼风打断,穆荷声音断在一半,有点无力:“我草......草.....草长莺飞二月天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呵呵,我就是打个比喻,你当我没说!”

    云星吃饱喝足,力气上来,拳头直直向穆荷砸去,穆荷眼疾手快,一个翻滚躲开她的攻击。

    云星踩着桌子一跃而来,不停息的攻击穆荷。

    云星毕竟是在云老的教导下带出来的,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很正常,只是这个凶狠的攻击力量,一点都不像只是简简单单的军体拳。

    穆荷认真躲了几个来回,最终还是硬生生挨了一拳,疼得他眼冒金星。

    “不是,你打我干嘛?”

    出了气,云星收手,坐回沙发上,继续吃:“你说傅景深劈腿?”

    她这是听进去了?穆荷直接坐在地上,有些狼狈,不敢接话,他是老大培养出来的人,当然站在老大这边,只是云星也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徒弟,多少是有些感情,看她和老大腻在一起,穆荷脑海里一直闪现出那个坐在老大腿上的黑衣人。

    “我就.....打个比方。”

    “质疑阿深的人品,就该打。”

    穆荷:“.......”尼玛的!你会不会抓重点!

    第四十七章 我有说,许局长能走了吗

    带着暴躁等候在会议室的许越,看到傅景深的出现,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,典型的阳奉阴违,惺惺作态。

    桌上的规划案连被打开的机会都没有,傅景深修长笔直的腿搭在会议桌上,双手交叉,冷着眼看许越。

    “许局长知道的,我要的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脸上堆着假笑的许越脸色一变,咬牙,傅景深对云星的占有欲已经偏执到这个地步了?

    他只是没安好心拦了云星一下,就要把他逼上这个地步上?

    说到底,只是一个女人而已!

    “傅先生宽宏大量,我那天确实是一时脑子进水,拦了云小姐的去路,其实没有恶意!。”

    傅景深眼底掀起狠厉的冷冽,钢笔在手上转两圈,指尖对着笔尾一个用力,钢笔飞出去,直击许越。

    许越见状,脚尖猛的一点会议桌,坐着的凳子在力的作用下半个旋转,许越一个侧身,攻击力十足的钢笔擦脸而过,直直插进站在许越身后的助手手臂上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痛苦而尖利的惨叫充斥在整个会议室。

    苏黎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,吓到腿软,扶着身后的墙壁站都站不稳。

    许越脸上没了虚与委蛇,拳头紧握,看向傅景深带着恨意:“傅先生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