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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辣文小说网 > > 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 > 第77章
    再说,这不就等于用妖怪的尸体编制椅子吗?坐在上面怎么可能舒适。

    他想着想着,随着躺了上去,清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,全身的燥热顿时缓解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确实是挺舒适的。”宁鹤澜微闭着眼睛,在躺椅上享受着夏季的夜风。

    鸡哥吃完之后也跳了上来,在宁鹤澜的脚边卧下,接着开始梳理羽毛。

    一人一鸡惬意的在夜晚纳凉,鸡哥看到宁鹤澜搭在扶手上的手,凑上去轻轻啄了下。

    “别闹。”宁鹤澜抬了抬手指。

    可鸡哥又伸嘴碰了碰,宁鹤澜抬起眼皮将鸡脑袋给转过去。

    似乎鸡哥对他的手很感兴趣,啄得宁鹤澜睁开了眼睛:“怎么了?你第一天见我有手吗?”

    “咯咯。”鸡哥那智慧的眼神盯着他的手指,宁鹤澜也收回手放在眼前仔细地瞧着,最后在无名指的指甲缝里,发现了一根丝线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第45章

    宁鹤澜取下来搓了搓, 似乎是丁杰毛衣上的线头,他将线头举到鸡哥面前,鸡哥立刻扑上来, 将线头打落在地上, 然后低头不停地啄着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……”宁鹤澜从躺椅上起身, 捡起毛衣线头, “这东西有什么古怪吗?”

    “咯!”鸡哥叫了一声表示回应,宁鹤澜某色暗了暗,掏出了电话。

    秦阳今天难得不加班, 下班后和几个同事去一家经常去的小馆子里吃饭, 正喝酒高兴呢, 手机就响了。

    “小澜?……你们先吃, 我去接个电话……”秦阳对他的同事们说。

    秦阳走到一处安静的地方:“小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阳哥,我想问你点事。”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上个月,在望湖路小区, 是不是又一个女性跳楼身亡?名字叫陈薇,年龄25岁左右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秦阳揉了头头发, “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宁鹤澜低低的笑声:“我不干嘛, 就是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想想啊……”秦阳按了按眉心, “没印象, 应该不是我们经手的……”

    同事突然从旁边冒出来:“秦队,你躲酒是吧?小刘说你上次喝不过他, 闹着要和你对瓶吹呢。”

    说完不等秦阳开口, 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就往包房里带:“哎,秦队被我抓回来了!”

    包房里的同事们开始起哄。

    “秦队,小刘说你上次把报告交给他写,他费了好大劲才编了个故事, 然后还被韩队说编得离谱,现在心里不满的很。”

    “哎,我没说!你可别冤枉我!”

    面对闹哄哄的同事们,秦阳只得对电话那头的宁鹤澜说:“小澜,我明天再打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嘟……嘟……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,宁鹤澜无奈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宁鹤澜在宁国华不在家的时候,是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的,而方回也不用吃东西,躺在床上半梦半醒,不想起来。

    他那天得了十点的阴德,兴奋劲还没过。

    家里直到早上十一点了都还静悄悄的。

    鸡哥已经在阳台那吓走了麻雀,赶走了乌鸦,今天的运动算是完成了。

    听到外面鸡飞鸟叫的声音,方回打开书房门,探出头往外面看了一眼,鸡哥正和一只红隼打得有来有回。

    红隼不是鸡哥的对手,很快放弃了飞走了。

    鸡哥雄赳赳地打了个鸣,宣誓自己的地位。

    它就是这一带的阳台之王,阳台霸主。

    方回几天没嘴贱,现在心里烧得慌,吊儿郎当的走到阳台边:“哟,鸡哥可以啊,连老鹰都能干过?

    “咯哒!”鸡哥晃了晃鸡冠,胸脯挺得高高的,看上去十分骄傲。

    方回嗤笑一声,视线落到鸡哥后脑勺,之前被抓秃的地方冒出了一些羽管,很像人类的瘌痢头,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
    他俯下身扬了扬下巴:“诶,鸡兄,你说你这么难看,是天生的呢,还是后天的?而且宁鹤澜他们为什么不养只漂亮的鸡,我听说人家养得漂亮的公鸡,羽毛啊都五彩斑斓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公鸡歪着脑袋看了方回一眼,并没有立即去啄他。

    方回正奇怪呢:“咦?今天这么乖?”

    方回有些疑惑的看着鸡哥,琢磨着他今天怎么不攻击自己:“难道是我没触发到关键词?”

    想着他张嘴喊了一声:“丑鸡?”

    “咯咯!”

    果然,一出现这个词,鸡哥的毛立刻蓬了起来,鸡腿一用力,飞扑上来叨住方回的头发就不放了。

    “我草……你……”方回的头皮被揪得生疼,“松嘴松嘴!你个丑鸡!”

    “咯!”鸡哥不仅不松嘴,还拽着他的头发向旁边扯去。

    “痛痛痛……我可警告你,再不松嘴,我一定给你好看!”

    “咯哒!”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……”伴随着慵懒的声音,宁鹤澜倚在墙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,“说真的方回,你老去惹鸡哥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谁……哎哟,谁惹它?我只是说它丑,说事实也要被打吗?”

    “你说它难看也好,磕碜也好,它都不一定打你,可鸡哥对’丑‘这个字比较敏感,所以你最好下次换种说法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宁鹤澜话还没说完,就看到鸡哥从方回的后脑勺叨下一撮头发,本来浓密乌黑的头顶顿时秃了一块。